苗秧这才小声说:“先生,先说好我没别的意思啊,我就是觉得他可能对我到先生跟前来做事,有点不满,我也搞不懂为什么,要不是先生的人及时来救了我,我现在……可能都见不到先生了。”
心里:喂喂喂,我就是有别的心思,快收拾施斓啊,快去收拾他啊!
他每次都把话说得那么的夸张,久而久之,秦司砚甚至都习惯他故意打小报告了。
他又低下一点头,目光沉静的盯着苗秧的伤口,“是嘛?既然是先生救了你,以后就乖乖听话,知道了吗?”
苗秧怎么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呢?
“我自然只听先生的话,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。”
秦司砚开始给他的伤口消毒。
还是刺痛,苗秧嘶了一声,想后退,“痛痛痛。”
秦司砚一下沉下脸,“苗秧,连这点痛你都忍受不了,还能做什么?”
苗秧被这沉冷的话一激,立马抿着唇忍着不动了。
他就是有点怕。
人嘛,在自认为绝对安全的环境下,总要娇气一些。
秦司砚倒没在这方面有凌虐人的癖好。
动作麻利的给苗秧脸上的伤口消毒上药。
上好药以后,秦司砚的指腹不动声色从少年颧骨处摩擦过,指尖划过苗秧的眼尾。
苗秧下意识闭了一下眼,没把这点触摸放在心上,以为是大佬不小心碰到的。
秦司砚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湿帕子,瞧着苗秧的眼,语气幽深,“以后谁伤你,先生就弄死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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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秧心里哎哟一声,“先生,你也太好了吧,能跟在你身边,真是我三世修来的福气。”
一双明亮的眼仿佛闪烁着星光。
清透澄澈,总会透露出不一样的情绪。
秦司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