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是这么优雅,与昨晚C上的他形成强烈对比,实在是昨晚的他,给她的冲击太过强烈。
每一次都努力想要完全融入彼此,深情中又透着无法言说的不安恐惧,今天早上她是被勒醒的。
那双强壮有力的胳膊,就那么紧紧的搂着她,是要让她融入骨血中,唯恐一松手她会消失在这方天地。
兰姿意明白丈夫有此行为,是因为什么,更心疼他的不安。
起床时因为昨晚纵情过度,后遗症还未消散浑身酸软,精神也萎靡不振跟被吸了精血似的。
还好有万能的修复仪器,今天晚上必须限制某人,再来几次她会废球。
只有耕坏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,这是什么世纪谎话?
骗鬼,还差不多。
兰姿意甩了甩头,试图将那些旖旎的画面赶出脑海。
“石臼的图纸我一会发给你,直径大概30厘米左右就行,杵棒长度嘛,1.5米长一根就够了。”
牧玉泽点点头,“石材没要求吗?”
“没有,只要安全硬度够就好。”
“是吗?硬度就行。”他靠近兰姿意耳边轻轻说了句:“……”
一句话让兰姿意羞的脸红心跳,红霞满脸,气恼的挥着双拳捶他,“说什么流氓话?小心被孩子们听到。”
牧玉泽用行动告诉她,他是看了孩子们不关注他们俩才说的。
“好了,现在我先去就做石臼的石材,等回来一起去砍竹子回来做竹筒饭。”大手包裹着柔软的小手,要走了才依依不舍松开。
兰姿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,“妈妈爸爸去哪儿了?”被孩子们喊才醒过神。
“哦!你爸爸他去找做石臼的石材。”
“石臼干什么的?”
“不是泡了糯米,准备打糍粑吗?打糍粑用的。”
“啊!咱们不是有许多很先进的厨具吗?为什么还要弄那么原始的工具?”牧瑾棠很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