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秦颉倒也没有太大动作,依旧方才那般暗自垂泪的模样,是故众人自不清楚他的心思。
韩忠逐渐驰近众人,随后飞身下马,就连孙坚、张超等一众军将,都不得不暗赞其一身好骑术。
韩忠上前几步,振奋疲惫的精神,虽然面对一众杀气逼人的官兵,却也没有弱了半分气势的拱手一拜。
“两方厮杀皆伤亡惨重,想必朱中郎也不愿官兵再这般死伤下去吧。”
朱儁等人闻言尽皆一怒,而孙坚更是怒拔佩剑,勃然大怒道。
“我等官兵死伤自是为国尽忠,你等贼军死伤只怕数倍于我,现今前来请降还敢如此倨傲,还不快快跪下,莫非欺孙某刀剑不利乎?”
韩忠闻言,脸色一变,可是想起宛城内城十余万黄巾将士及老幼妇孺,又不得不黯然垂下高昂的头颅,正当孙坚话音刚落,韩忠屈身下拜之时。
韩忠身旁又传来江夏都尉秦颉的一声暴喝。
“区区黄巾贼寇,安敢如此欺辱我等。”
话音未落,一把利剑已然砍在韩忠的脖颈之上,瞬间便将黄巾渠帅韩忠砍翻在地。
而黄巾渠帅韩忠被江夏都尉秦颉砍翻在地,瞬间血流满地,片刻之后便已气绝身亡。
如此突兀的一幕,非但震惊得朱儁、孙坚等人一愣,就连韩忠远处的随从以及宛城内城城头上的黄巾渠帅孙夏,都被震惊得愣神不已。
“秦颉,你在干什么?”
回过神来的镇贼中郎将朱儁,勃然大怒道。
孙坚、张超等一众军将也都对秦颉怒目而视。
“韩忠贼子胆敢辱我官兵,死了也就死了,况且黄巾贼寇不过数日就再度请降,定然是已无再战之力,我等官兵何不再建一番功业。”
江夏都尉秦颉倒是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,反而一本正经的朝着朱儁拜道。
错已铸下,追悔莫及,秦颉之言虽然在理,朱儁也有些许意动。
但是此次朱儁却是不敢自专,要不然刘表真有可能翻脸,于是朱儁忙派人知晓南中郎将刘表以及荆州刺史徐璆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