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主公刘表问询,刘昱赶忙解释道。
“按照此前宗亲一系与阉宦一党手中绣衣使者的分工,阉宦一党确实是应该安插人手,监视主公及几位州牧大人。”
“不过阉宦一党贪婪成性,他们手中的绣衣使者没有钱粮供给,早就已经分崩离析了。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探查不到,冀州刺史王芬意图谋逆之事了。”
绣衣使者没有钱粮怎么维持,怎么发展壮大,怎么打探消息?
而且绣衣使者即便有钱了,训练人手也是需要时间的,此外再将这些人手安插到各地官长以及世家豪强府上,也是一件旷日持久之事。
想到这里,刘表眉头微皱间,却是开口吩咐道。
“且安排得力部属彻查我荆州,是否有阉宦一党的眼线。”
“此外绣衣使者可在各州郡经商,同时本州牧每年还会再划拨给你1050万钱,你务必将天下十三州、105郡国,给本州牧打探得明明白白的。”
刘昱非但没被主公刘表治罪,反而获得经商之权以及诸多钱粮,让他扩大绣衣使者规模,以便掌控全天下的消息,刘昱自是激动的躬身拜道。
“蒙主公信重,属下定以死相报,定不负主公所望!”
刘昱的一番表忠心,还是让刘表颇为受用的。刘表扶起刘昱之后,自是再次开口问道。
“冀州刺史王芬意图谋逆,前后始末是怎样的?”
听得主公问询,刘昱赶忙讲出自己探查到的所有消息。
“去年卢植与皇甫嵩二人,收复冀州河间国之后,陛下便有意北巡河间国旧宅,只是尚有乌桓叛军肆掠这才未能成行。”
“今年六月初,卢植、皇甫嵩二人将侵扰冀州的乌桓苏仆延所部逐出冀州之后,陛下便决议于七月北巡河间国旧宅。”
“得到消息的冀州刺史王芬,借口黑山贼张燕领兵侵袭郡县,请求朝廷赐予虎符调兵征讨黑山贼。”
“可王芬哪里知道张燕早已被封为平难中郎将,正领兵驱逐并州方面的匈奴叛军,又怎会侵扰冀州郡县呢。”
“再加上当时的北面天空尽皆赤色,面对这等天地异象,太史令上书谏言‘当有阴谋,不宜北行’,于是陛下这才取消了北巡河间国旧宅的行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