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今并州兵马尽皆死伤,关中以及冀州一带的兵马,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万兵马罢了。
要想平定凉州、并州、幽州的这三处叛乱,兵力方面着实有些捉襟见肘呀。
听得这种种噩耗,刘表也不禁愁苦的说道。
“现今局势已变成这般模样,不知朝廷可有应对之策?”
刘洪闻言,却是微微摇头道。
“陛下现今也是一筹莫展,此番让景升回京领受封赏以及主持琦儿的婚事,只怕都是些幌子,让景升给他出出主意才是最为要紧的吧!”
刘表闻言,只得低叹一声,随后刘表、刘洪二人便齐齐让队伍加快脚程,争取尽快赶回京师洛阳去。
三月初,刘表一行人抵达京师洛阳,随后刘表、刘洪二人连家都没回,便齐齐赶往太常刘焉府邸。
得知刘表、刘洪二人回返的太常刘焉,也早已召集宗正刘虞、将作大匠黄琬、光禄勋刘弘赶到自己府邸,是故刘表、刘洪赶到刘焉府邸之时,倒也见得众人齐聚一堂。
相互见礼一番之后,太常刘焉多少有些意兴阑珊的对刘表问道。
“景升,可知现今的朝堂局势,以及凉州、并州、幽州的最新战况?”
“路上听元卓叔父讲述过一些!”
刘表一边回应,一边把自己知晓的信息告知叔父刘焉。
听得刘表讲述,刘焉却是苦笑一声。
“张温狗贼出尔反尔,三番五次戏弄我宗亲一系,此番为了再登三公太尉之位,竟然暗中勾结外戚、朝臣,再度打破朝堂局势的平衡。”
“此事被陛下得知后,自是雷霆大怒,随后便罢黜了张温的司隶校尉之职,他也算是得到了相应的报应吧。”
“此后大司农曹嵩花费了足足一亿钱,当上了三公之首的太尉之职,只是他们那一帮子人,已经彻底与我宗亲一系分道扬镳,朝堂局势却是再度失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