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常刘焉闻言,倒是苦笑一声。
“幽州倒是还剩些许郡县尚未失守,只是贼势着实太盛,失守只怕也是早晚的事情了。”
“只是我等忧心之事,却并非是幽州叛乱之事,而是朝堂中的变故罢了。”
听得叔父刘焉之言,刘表不禁眉头一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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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朝堂之中,可是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,以至于诸位叔父都这般忧心忡忡?”
太常刘焉闻言,倒是有些诧异的看向刘表。
“七月大朝议之事,老夫记得写过书信与你,景升莫非没有遇到送信的信使?”
随即想起什么的太常刘焉,却是又勃然大怒道。
“莫非阉宦一党与汝南袁氏贼心不死,又再次截杀我宗亲一系的信使不成,他们真的想与我宗亲一系全面开战不成?”
听得太常刘焉之言,宗正刘虞、将作大匠黄琬,也多有同仇敌忾之状。
这时刘表才想起,自己从右扶风陈仓回返京师洛阳,倒是在弘农郡华阴县稍作停留,莫不是在那里错过了叔父刘焉的信使,于是刘表忙解释道。
“小侄赶到弘农郡华阴县时,曾拜祭叔父刘宽以及帝师杨赐,也曾让弘农刘氏与弘农杨氏全力助朝廷平叛。”
“或许是在那里与信使错过了,不知朝堂中到底发生了何等变故,以至于诸位叔父这般忧心忡忡?”
听得刘表之言,太常刘焉等人心知应该是这个原因了,毕竟阉宦一党与汝南袁氏,应该也不是那等记吃不记打的人。
随后逐渐消减怒火的太常刘焉,自是开口给刘表讲述起朝堂之中的变故。
“七月大朝议,因凉州羌人叛乱尚未平息,又添声势浩大的幽州乌桓叛乱,于是主管兵事的太尉张温被免职。”
“随后陛下以司徒崔烈为太尉,以司空许相为司徒,以光禄勋丁宫为司空,又以宗正丞刘弘为光禄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