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宗亲一系及阉宦一党,都是皇帝刘宏制衡朝堂的臂助,卫尉董重自然不希望二者自相残杀。
是故卫尉董重才有心说和,希望能将此事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。
刘表听得卫尉董重之言,自然也明白他的心意,是故刘表也自是拱手拜道。
“本侯亦知董贤弟之心,只是“人善被人欺、马善被人骑”,刘某听闻我宗亲一系这段时日备受欺凌,是故为了我宗亲一系及朝堂大局,本侯都不能答应董贤弟的请求!”
卫尉董重见此,也知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,是故自是陪着刘表在宫门前说说话,讲讲今日朝堂局势。
不多时,同样备受皇帝刘宏宠信的小黄门蹇硕来到宫门前,见得刘表、董重等人,蹇硕自是躬身拜道。
“奴婢蹇硕拜见高平侯、拜见卫尉大人,陛下宣高平侯及城门校尉赵延觐见!”
刘表闻言,自是朝身后侍卫轻轻挥手,随后三十名左右的侍卫,自是押解着城门校尉赵延等人,跟随主公刘表及小黄门蹇硕一道,去往皇帝刘宏所在的崇德殿。
离崇德殿尚有数百步,中常侍张让却是领着数名小宦官,一脸谦卑的迎上前来。
“哎哟,侯爷回京了,恕奴婢未曾远迎,多有失礼!”
还不待刘表回应,一旁被刘表侍卫押解的城门校尉赵延,却是欣喜若狂的对张让喊道。
“张大人,快快救我,这刘表狗贼诬陷本官,他诬陷本官……”
城门校尉赵延还未说完的话语,让刘表脸色一沉,更让中常侍张让的神情一僵。
而押解赵延的侍卫,听得他那胡咧咧的话语,自是抡起铁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腹间,愣是将他那未完的话语,变成了惨痛的哀嚎声。
见得自家侍卫的举动,刘表的脸色倒是舒缓不少,而刘表身旁传旨的小黄门蹇硕倒是大为震惊,至于一旁的中常侍张让却是略显尴尬的轻咳数声道。
“侯爷,你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,要不奴婢到时候让赵车骑领赵延到你府上请罪,再赔礼道歉如何?”
刘表听得张让之言,却是轻笑一声。
“张常侍觉得本侯缺钱,还是我宗亲一系软弱可欺?”
“再说了,陛下要亲自召见本侯与赵延,到时候我等还需当面对质,张常侍是想要违背陛下旨意,私放这赵延狗贼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