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……”
傻白毛不禁想起爹爹的模样,眼眸也开始变得水汪汪的。
神色上,也有一些落寞。
当傻白毛试着翻开这本典籍时,竟然破天荒地看下去了,而且在看完这本典籍过后,还主动在天书阁中找着其他典籍。
不过,都很有针对性。
除了姜慎所着的典籍,其他一概不看。
沈玉泽也不寄希望于傻白毛,能够通过学识而融汇百家所长,但凡能从中找到一条大道就好。
至于姜慎所着典籍,有不少都收录进了天书阁。
毕竟,他当初也是儒家圣人,在儒脉当中极其重视“事功”二字,自身的所有学问和本事,也是围绕着这两个字而展开。
这一天下来,傻白毛把爹爹所着典籍,都从天书阁翻找了出来。
沈玉泽便帮着她一起搬到上书房里去。
傻白毛还破天荒地端正起读书的态度,有时面对那些晦涩难懂的圣人言语,还会主动过来询问。
读着读着,傻白毛还没来由地说了一句。
“爹爹……其实死的不冤。”
沈玉泽正伏案审阅着奏折,诧异地看向她,问道:“雅儿,怎么突然说这话?”
“玉泽哥哥,我爹当初算计您和静娴姐姐,这确实是居心叵测的举动。”
“而我从这么多典籍中,捋出了一条关于我爹爹的时间线。”
“少年求学时所写下的文字,的确有着圣人潜质,二十二岁过后,文字中则是多了一股慵懒气,三十岁时转而攻向事功,心神皆被功利二字蒙蔽,才给自己酿造了那么一番凄惨结果。”
沈玉泽眉目间多了些赞赏,笑道:“雅儿,你现在成长不少嘛。”
“当然啦,人肯定不会是一成不变的,就像爹爹一样。”
从那些文字上可以得知。
最初的姜慎,也如诸多儒家学子一样,心胸之中有着广大志向。
在沉沉浮浮的过程中,渐渐开始蜕变。
尤其是在宁虹当初失踪过后,姜慎就相当于是走进了深渊。
不过,还有一个女儿。
否则真就是祸乱天下的主。
傻白毛这时再度拿起那本《圣盗注解》,浅笑道:“玉泽哥哥,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