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儿知道!”瑞丽娅白他一眼,“进来就没了,你急什么急?我的月华玉还留在石门上呢,我比你更该着急都没说什么!”
“现在争执也没用,还是先想想看怎么离开吧。”卡布泽尔温声打圆场。
“哼,开这石门是为了找出路,结果进来了还得找出路。”西莫特斯烦躁地揉揉头发,抬头看一眼无遮无挡的天空,“还不如在甬道里直接向上一路挖出去呢。”
这下想往上挖都没机会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决定找个人迁怒,视线一转落在伊莎身上,“把她带过来,我得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。”
没人加入西莫特斯的审问,衡尧和瑞丽娅、卡布泽尔分别挑了个方向探路。
衡尧走到大树下面,抬头看向树冠,细碎的阳光透过缝隙洒下,微风轻抚,树叶摇晃间发出飒飒之声……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这棵树虽然大,但没有大得离谱,它本身也没有任何灵气,普通至极,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……
衡尧的视线缓缓挪到上方的一个树杈上,那树杈看起来很适合坐在上面,尤其适合以壁画里卿流风常用的坐姿坐着。
她脑海中已经可以勾勒出大概的画面,男人靠坐在树干上,左腿曲起踩着树枝,右腿则悠闲地耷拉下来。
只可惜,树上其实并没有卿流风的身影。
衡尧收回视线,放开神识,集中朝着一个方向查看。
在这片草原上,神识并未受限,以她目前的神识,只探查一个方向可以延伸至数千里外。
一直到神识的探查极限,她看见的只有草原,无边无际的草原,没有任何其他生物的草原。
身后有脚步声靠近,衡尧收回神识转身看向来人,是西莫特斯。
西莫特斯走得很快,仿佛要拿地上的草撒气一般,每一步都重重地落在地上,显然心情非常糟糕。
他停在衡尧一米之外,深呼吸两次,然后神奇地平静下来,语气还算客气地问,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