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草看见靳珩就害怕,赶紧跑了。
苏婳有些嫌弃他这一身酒气,帮他脱外裳时难免问道,“爷,您这是喝了多少。”
靳珩捏着她的脸,笑着道,“喝多少不重要,反正不影响睡你。”
苏婳:……
果然是喝了不少,说话都不正经了。
不对,他平日里好像也这样。
这男人,就不能看表面。
在外是铁面冷心京兆尹,回来说混话一点都不输登徒子。
不一会,春草将醒酒汤端来了,小声道,“爷,水备好了,这就能去沐浴了。”
靳珩扬扬手,意思是知道了,你赶紧走吧。
苏婳将醒酒汤送到靳珩唇边,怕他不喝,哄着他道,“爷,里面加了陈皮,理气疏肝的,您一定要喝。”
这笑意盈盈,满脸关心的模样让靳珩愉悦,他扬唇笑笑,伸手接过醒酒汤一口干了。
“伺候我沐浴。”
靳珩不知是水气蒸腾得有些上头,还是酒喝多了心里发热,再回到榻上时,看苏婳的眸色有些深。
他修长手指挑开苏婳的白色寝衣,入目是粉色的海棠肚兜,好看锁骨,胸前鼓鼓的两团撩人。
他借着酒意撩拨,“你怎么藏了两只大馒头在怀中,快给我看看。”
苏婳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,脸立刻红了,推开他伸过来的爪子,娇嗔道,“什么大馒头,胡说八道!”
“你怎么这么小气。”
靳珩夺了她的肚兜,扔到一边,“你要藏,我偏要看!”
苏婳争抢不过他,只好拉上被子。
靳珩钻进被子,瓮声瓮气道,“你还藏了樱桃,快给我尝尝。”
一阵酥麻传遍全身,苏婳又羞又气,无奈身子软的像一滩水,连推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