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萱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眼眶往下掉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谢玉瑾竟然从未喜欢过她,还偷偷给她备避子香囊,亏她还因为肚子一直没有动静,去看过大夫,喝过苦药。
而且她想起来了,谢玉瑾的确有一段时日身上有伤。
可他是怎么说的,他说大理寺有人闹事,她念他不易,没过几天还去求了大哥,帮他升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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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想想,她真是蠢的可以!
靳珩继续道,“你若是不信,我可以带你去大理寺看卷宗,看看苏文熙的案子,是不是由谢玉瑾经手。”
靳萱此时泣不成声,不说话只摇了摇头,意思是不用看。
她想起苏婳卖房子时,跟她提起谢玉瑾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。
想来苏婳那时就是在提醒她,可是她偏偏一点都没怀疑过谢玉瑾,他说什么就信什么。
靳珩见她手上的帕子,几乎完全被泪水浸湿,给她换了一条。
“萱萱,我们虽然同父异母,但你也是我嫡亲的妹妹,我不会害你,以后莫要再信谢玉瑾的话了。”
靳萱哭着点头,眼神却坚强不少,仿佛一夜长大。
……
三天后,靳珩带着媒人、聘礼,去了苏府。
他爹永毅侯非要跟来,靳珩也没办法。
按礼说,提亲都是带礼单,但靳珩是谁啊,财大气粗,直接命人带了不少聘礼去,给苏婳添嫁妆。
送聘礼的队伍又长又壮观,街上人议论纷纷。
洛夫人和洛宁媛坐在马车上,听见前方有些喧闹,马车也慢了下来,立刻撩开车帘朝外看。
见仆人抬着系红绸的聘礼,不禁说道,“这是谁家娶亲,好大的阵仗。”
洛宁媛现在对娶亲两个字特别敏感,都怪苏婳那个小贱人,坏了她的姻缘。
她去暗影阁找人杀苏婳,那些人竟然说女子和小孩不杀。
有银子不赚,这不是傻吗。
她又找了别人,这才知道苏婳回扬州了。
小贱人!算你命大,只要你敢回京城,姑奶奶一定找人毁了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