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去一看,果然如此,寝殿一角,沈念正坐在绣墩上,让宫女往她脸上涂药膏。
阿樾见父王来,也不干嚎了,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告状。
“父王,这个坏女人欺负我,她揪我的耳朵!”
闻人渡看着儿子皱皱巴巴的衣裳,一阵头疼。
“她为什么要揪你的耳朵。”
此时,沈念迈步走了过来,白皙的下巴上一道红痕,尤为明显。
“皇兄,阿樾顽劣,出言不逊,我实在是气不过,这才揪了他耳朵一下,根本就没用力,他却抓伤了我的脸。”
她语气惶恐,整个人看着都战战兢兢的,看起来的确是被欺负的那个。
阿樾大喊,“你撒谎,你给我耳朵揪疼了。”
阿樾将头伸过去,“父王,您看我耳朵,肯定红了,一直热。”
闻人渡低头一看,儿子两只耳朵一只白,一只红,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
稚子耳朵娇嫩,沈念下手未免重了些。
儿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