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瑞摇头：“不重要了，也没必要了。总之，贾年、姚翰、赵茗茗三人之间有着解不开的矛盾，最后，三人都死了。这就是结果。”

秦笑川说：“但是，到现在为止，我们也没发现贾年的尸体。我怀疑……”

丁瑞摆手说：“不重要了。在我这里，贾年已经死了。另外——”

丁瑞十分警惕地看着秦笑川：“刚才我捅死朱聪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害怕？”

秦笑川淡淡地回道：“我当过兵，杀过人。”

丁瑞的警惕性瞬间提高，立刻问道：“你为什么退伍了？”

秦笑川微皱眉头说：“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。”

“有多不愉快？”

“丁总非要问清楚？”

“必须问清楚！我既然要用你，就必须了解清楚。”

说着，丁瑞拿起匕首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。

实际上，他是在等秦笑川的答案。

如果被他觉得有任何异常或者不对，他连秦笑川都不会放过。

“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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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笑川点点头，脱掉了外套。

然后，他掀起了身上的毛衫，露出了后背。

只见，他的后背上全是伤痕。

秦笑川放下毛衫，苦笑道：“我为龙国出生入死，差点连命都丢掉。结果，首长一句话就让我去了后勤部门养老。丁总，如果是你，你会接受吗？”

丁瑞放下了匕首，说：“首长那是照顾你，他不想再让你受伤。如果是我，我会欣然接受。”

秦笑川冷笑一声：“丁总，你现在分管销售，大权在握。但是，如果你的老板让去管后勤。你乐意吗？”

丁瑞轻笑道：“自然是不乐意的。”

秦笑川轻哼一声，说：“我被调到了后勤之后，谣言四起。军中传言，说我居功自傲。更有甚者，说我养寇自重，甚至是通敌。”

“在那种环境下，我是无论如何都待不下去的。所以，我申请了退伍。其实，我是以退伍为借口，算是要挟首长，让他们将我调回前线部队。”

“谁料到……”

秦笑川长叹一口气，“首长居然批准了。首长说，让我回家养伤。如果有需要，随时再召我回部队。你说，我还能回去吗？”

丁瑞稍稍放了心，回道：“如果我是你，我肯定是不回去的。”

秦笑川点头：“我也是有尊严的。部队容不下我，我自然是要在社会上有所作为的。所以，凡是赚钱的买卖，我都会感兴趣。”

丁瑞微笑道：“你对我们的产业也感兴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