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吉阳有些尴尬,说:“所以,我跟他吵了一架,并威胁他,要把事情说出去。”
“结果,他直接拿了斧头威胁我,只要我敢说出去,他就劈了我。”
“所以,我就只能忍气吞声了。真的,我是被他逼的。”
秦笑川问道:“你这里有侯建的就诊记录吗?”
“我这里就是一个小诊所,压根就没那个东西。对了,县人民医院应该有。”
“你最好记住你刚才跟我说的。”
“你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
“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。”
秦笑川离开侯吉阳的诊所后,给张吉打了个电话,问道:“李昌那个案子,你还有印象吗?”
张吉疑惑地问道:“你是说,你们村那个李昌?”
“对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当时是谁去抓的他?”
“我和同事。出问题了吗?”
“当时,你没察觉到哪里有问题吗?”
“察觉了。”
张吉回忆了回忆,继续说:“当时,县人民医院出具诊断书的时候写明,侯建后脑勺遭受过两次重击。”
“我们审问李昌的时候,他说自己只用石头打中了侯建后脑勺一次。但是,侯建的两个伙伴却说,李昌又对着侯建的后脑勺踹了几脚。”
“当我们再审问李昌的时候,他又说记不清了。而侯建,又一口咬定是李昌把他打成那样的。另外,还有几个证人也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所以,李昌才被判了刑。”
张吉有些疑惑地说:“虽说李昌踹了侯建几脚,但是,也不至于用那么大的力气。对了,你为什么问这件事?”
秦笑川回道:“因为,我又发现了新的证据。”
“什么证据?”张吉急问道。
“暂时保密。明天陪我去一趟县人民医院。”
“干什么?”
“查侯建的就诊档案。”
“没问题。只是,你为什么又查这起案子了?”
“你就别管了。到时候我会把新证据都交给你的。”
“秦笑川,我警告你,可别动用私刑。”
“放心吧。我知道。”
随后,秦笑川给镇上的饭店打了个电话,点了几道菜,又要了几瓶酒,让他们送到侯家峪胜子瓷砖厂。
按照秦笑川的预估,明天去县人民医院拿了侯建的就诊档案,这起案子就算是结束了。
到时候,他倒要看看候吉海和宋春花是怎样一副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