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因为这个。”席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然后解释道,“我在网上关注的一个调酒师今天会在这个俱乐部里串场,我喜欢他调配的鸡尾酒。比如这款,带有胡椒口味的黑麦威士忌混合半盎司梨子利口酒,再加上一点椰汁,味道简直是绝了。”
席崃环顾四周,然后问道:“托尼那家伙去哪了?安德森,我能跟你换个房间吗?我实在不想再和托尼住在一起了!上次去波特兰打比赛,有六七个骨肉皮在酒店走廊里排着队等他。这小子,鬼混完后竟然还把那些陪游女郎带进了房间,吵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。”
安德森朝着舞池的方向努了努嘴,席崃顺着看去,看到托尼正紧贴着一位白人女郎,在舞池里相互摩擦着身体,露出享受的表情。
席崃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这家伙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。”
杨建议道:“要不你搬到我房间和埃文一起住吧,我们那间是个行政套房,有多余的床。不过话说回来,自从你伤愈复出后,埃文最近也有点不太正常,他现在就像只球场老鼠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泡在训练馆里。”
席崃点点头,说道:“或许是那些交易流言让他心烦意乱。”
一月四日晚,费城76人和印第安纳步行者的比赛开始前,球员们都在场上进行热身。
特纳还在进行三分训练,席崃则在一旁帮他捡球。看着特纳的精神有些萎靡,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。
席崃忍不住打趣道:“埃文,你昨晚跑哪儿去了?不会也跟托尼一样在那些大屁股妞儿身上把体力都用光了吧?”
特纳翻了个白眼,回答道:“去你的,迈克尔!我他妈昨晚在训练馆里练球,累到睡着了。醒了之后发现训练馆已经没人了,大门也是锁着的,我他妈手机还没电,就这样被困在训练馆,在长凳上睡了一整晚。”
席崃惊讶地瞪大了眼睛:“卧槽,你这么拼命干嘛?昨晚我请他们几个出去喝酒了,你可亏大了。”
特纳愤愤不平地说道:“他妈的,老子这么拼命还不是为了被卖个好价钱!要被交易的又不是你,你当然能出去快活了!你看看赛程,就我们这副样子怎么跟后面的那些球队打?”
席崃被这样一提醒,才意识到接下来的赛程堪称“死亡之旅”。虽然没有像十二月中期那样的连续背靠背比赛,但他们的对手几乎全是东西部排名榜首的强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