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牌在此。”兰云川同样没有废话,将手里的令牌举了起来。
这下严光彻底陷入了错愕....
“拿下!”
十名军卒顿时上前,浑身散发着冷冽杀意,将他牢牢禁锢住,并且同样五花大绑。
直到此时,严光似乎才想起一些事情,脸色微变...
....
此时的上冻街上已经极为热闹,虽然大街上空无一人,但各家的围墙上都布满了脑袋。
镇国公也是如此,他趴在梯子上,看着斜对面的靖安侯府,脸色时不时地变幻。
“出事了...”
直至此刻,他才知道镇国军与靖安军的真正差距!
因为这些军卒身上散发出来的,都是冷冽的沙场气息。
而且已经有几把军弩对准了他所在的方位,
相信只要他有异动,扳机就会毫不犹豫地扣下。
这才是悍不畏死的军卒,上峰一旦有命令,就算是国公照杀不误。
在靖安侯府内,如镇国公预料的一般,充满了肃杀气息。
林青依旧高坐于上首,而下方已经跪下了十几人。
都是斥候营的斥候,与一些亲卫。
他们面露惊恐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茫然无措的面面相觑。
而后押解来的诸葛瑜面如死灰,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,只是牙关紧锁,双拳紧紧握起。
直到严光被兰云川亲自押解来之后,林青才抬起脑袋,看向下方的军卒。
但所有人都低着脑袋,一言不发,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“说说吧,你们都做了什么?”林青安静平和的声音在屋内响起。
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背后的阴寒,刺得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诸葛瑜,你来先说吧。”
见没有人说话,他将视线看向那白衣男子,语气缓慢,神态平和。
“属下知罪,还请侯爷责罚。”诸葛瑜砰地一声,将脑袋抵住地面,满脸懊悔。
“说说你干了什么吧,你是听了谁的命令。”
林青像是没事人一般,拿起了一旁的热茶,小口小口地抿着。
但随着他这一动作,诸葛瑜的心也愈发地凉了下来。
侯爷是军中之人,喝茶只会一口饮尽,何时如此斯文?
深吸了一口气,诸葛瑜缓缓抬起脑袋,慢慢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