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平西侯爷,严大人与荣大人已经在帐外等了一夜,您看?要不要见一见?”
“他们还没走?”林青蹙眉看向钟信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。
“拓跋部寇边,他们一直未曾离开。”
林青想了想,看向平西侯:“要不..见一见?”
“那就见见吧,有地方主官配合,我等也能从容不少。”
“那就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“是!”钟信拱手慢慢离开。
账外,严友贤与容九脸上尽是憔悴,
他们年纪大了,听到拓跋部寇边的消息后便惴惴不安,
不过好在靖安军还是如以往那般战而胜之。
不过那万余匹战马有些蹊跷,难不成那拓跋部都是傻子?
逃跑之余还会把战马丢下?
于是二人怀着疑问再次等候许久。
见钟信出来,严友贤用包含期待的目光看向他,容九也是如此。
钟信顿时感觉压力倍增:“侯爷有请。”
“呼...”
听到此言,二人都发出一声长叹,快步前往军帐。
严友贤作为主官,率先掀开帷幕,军帐内的场景顿时映入他的眼帘。
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木桌,桌上铺着一张粗糙的麻布,上面散落着地图、文书和几支毛笔。
地图上的山川河流、关隘城池都被精心标注,还有一道道错杂的行军路线。
靖安侯林青就站在地图前,双手放于腰间,怔怔地看着地图。
桌旁,还未熄灭的油灯发出柔和光芒,为帐内带来一丝温暖,几把椅子摆放在一侧。
让二人吃惊的是,帐内居然还有其他人?
椅子上坐着一位五十余岁的将军,他的面容刚毅而深邃,眉宇间透露出威严与果决。
一头浓密的黑发中夹杂着几缕银丝,两鬓早已斑白,
花白的胡子自然垂落,显得有些杂乱,但丝毫不影响其炯炯有神的眸子透露出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