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将她所有的想法都压制下去了,令她无心幻想一些旁的事情。
慢慢的,洛伊邪忒的声音如同刺耳的尖锐声一般钻入脑海之中。露丝·爱闷哼一声,头脑发颤,如眩晕,如决绝。
廉兰·玛迩辉见妻子如此痛苦,实在是难以接受,心脏如炸开的烟花一般,噼里啪啦的,不断的折腾着自己。
可洛伊邪忒如无人性一般,见之了了。
而凯丁·玛迩辉却一副冷漠模样盯着洛伊邪忒。一时间,他竟是觉得凯丁·玛迩辉这个家伙,明明身为阶下囚,却天生就拥有着一股气一般。一股……磅礴强悍的气息,仿佛自己一旦打破了他的底线,就会迎来他狂风暴雨的报复一般。
可实际上洛伊邪忒根本就不在乎,他既然敢做此事,自是无畏所有。
对凯丁·玛迩辉这般气势,倒也只是觉着无足轻重罢了。
与之不同的应当是那享承·卡尔了。由始至终都是被玛迩辉家族拖下水的他,倒是不太了解玛迩辉一家内部的家事儿。但这些日日都听闻一二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,他一时间对自己的亲家产生了恐惧感。
现如今身在囚牢之中,与怪物相守相知,享承·卡尔自是不敢轻举妄动的。这一来二去的,就只是在表面上意思意思而已。
享承·卡尔其实并不想听洛伊邪忒的‘光辉往事’,在夜晚睡梦之中,他时不时被噩梦惊醒过来。现如今在与洛伊邪忒进行无声的纠缠的话,那么他迟早有一天真的会得神经质的。
享承·卡尔弯曲着双腿,缩在一旁,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摆,被刻意隐藏起来的恐惧之色仍旧能够被洛伊邪忒察觉一二。
“凯丁啊凯丁,你是他们的大孝子,应该不知道你的父母为了金钱和利益到底做了什么吧?即便你不想相信老家主是廉兰·玛迩辉杀的,那你应该也听过当年我母亲去世之时的‘无稽之谈’吧?”洛伊邪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