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塘里也摸了,没有。”
“河沟边也去了,没有。”
……
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,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也差不多都认为,牛儿的失踪就和那些人一样,再也回不来。
百晓生听完后,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现在已经这么猖狂了吗?牛儿的脾气他知道,既然他娘说了不出村子,他就一定不会出去,也就是说,有人进村掳走了孩子。
“牛儿爹回来了。”
人群后面挤进来一个人,那是一个面色黝黑,看上去朴实无比的庄稼汉子,不过此时即便是常年晒太阳的皮肤也遮不住脸色的苍白。
牛儿爹将一根挂着黄豆大小银质饰品的红绳递到了牛儿娘面前,随后木然地走到了门槛边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眼泪唰唰地往外流。
“啊——”
见到这根红绳,牛儿娘惨叫一声,随即晕死过去。
“先生!”
众人都是粗人,此刻慌了神,只得看向了百晓生。
百晓生略懂医术,也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,平日里有个什么头痛腰疼什么的,大伙都找他看。
百晓生二话不说上前抓起牛儿娘的手把脉,随后拿出银针刺穴,又掐了人中,牛儿娘这才缓缓醒转,可是整个人都像是大限将至一般,给人以风烛残年之感。
“牛……儿……”
牛儿娘紧紧地将那根红绳攥在了手心。
“你们过来,跟我说说情况。”
百晓生将和牛儿爹一起出去的几个人叫到一旁,询问情况。
原来,几人出村后在林子里四处找,多亏了一个猎人眼睛尖,发现了一些痕迹,顺着痕迹找到了那根被挂在树枝上的手链。
牛儿爹认得那是孩子周岁的时候,几个兄弟一起凑钱给牛儿买的,当场就像丢了魂儿一样,被几个人连拖带拽回来的。
“在哪边发现的?”
百晓生追问道。
“村子西南边的那片林子里。”
有人回答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,安抚好牛儿爹娘,去村长那里拿个顺气的方子,我以前给他写过,熬点药给他们。”
百晓生说完,回到了自己的茅屋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