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!唔...!”
秦音咽下一声呜咽,慌忙咬住下唇,气的又想挠他。
小主,
然而她这会儿就是纸老虎,已经被死死钉在床铺上,根本无法挣扎,只能咬牙受着。
男人逐渐发狠,秦音从他粗重呼吸里闻到尚未消散的酒气,腿已经一阵发软。
这厮喝了酒,更无理智可言。
一阵酸麻自尾骨直窜天灵盖,还不断聚积,漫延到四肢百骸。
秦音不敢犟,哼哼唧唧泄了气,攀住他肩颈摇头,一声声泣求催促。
“...最好不要,筝筝,你受不住。”
秦音哭了。
男人不再逗她,领会她意思,喉间溢出声笑,俯首吮住她柔软唇瓣。
辗转片刻,在一声声娇喘里,他恶劣挑逗。
“夫人,一回可不行~”
“最近忙成这样,夫人不得好好犒劳犒劳我?嗯?”
秦音浑身发颤,溃败地阖上眼。
她就知道,自己今晚要完了...
*****
翌日,纪鸿洲起了大早,精神奕奕地走出房门。
看了眼早早等在门口的芍药,挑眉交代她:
“让夫人睡,来人让她们等着。”
芍药低头,“是,大帅。”
纪鸿洲理了理袖口,转身往隔壁婴儿房走去。
两个小家伙也起个大早,他挨个儿抱了抱,在婴儿房里待了一刻钟,直到章谨上楼来催,这才放下孩子从房里出来。
章谨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,眼尖的瞥见他衬衣衣领没系好,颈侧还暴露一枚殷红牙印儿。
非礼勿视,他连忙收敛视线,一本正经地询问:
“营地那边都交代了今日阅兵,大帅,下午可要安排议事?”
“不急。”
纪鸿洲转了转脖子,声线散漫:
“先带他们玩儿两天,放松放松。下午我单独请大舅兄喝茶,让人知会夫人,今晚摆家宴。”
“是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