誉王府一行车驾又往前行了数里的距离。
期间连过了数道关卡,终于到了位于河滩之上的诗会的主会场。
此地早已经是旌旗飘飘,热闹非凡。
河滩之上的巨大空地之上。
各式各样装饰华丽的车驾有百十乘之多。
除了,大靖国的一些王公贵族和富商权贵。
便是周边各国一些喜好诗词文章名士大家也有不少应邀前来。
叶玄站在马车前,踮脚望去。
发现,突厥、云国和南晋的车驾都早已经赶至。
除了这三国之外,叶玄还看到了一些党项国人的影子。
党项国使团虽然已经离去,但是党项国内一些对大靖有钦慕之情的学子,还是以个人名义赶了过来。
其中也不乏一些名声在党项国颇为显隆的读书人。
“哇,还是有这么多人,我还以为南晋国在那河堤之上使绊子,今日这诗会会冷清下来了呢。”
车厢内,赵凝雪的婢女莺儿探出头来,看到外面的盛况,惊呼一声。
“呵呵,莺儿姑娘,你太高看南晋人了。”
“父皇在此举办诗会,岂会全无备案,正门方向虽是被南晋人设擂赌了不少人,可是其他各处的侧门可是没堵住呢,一些学子还是可以从那些入口进入的。”
“再说了,南晋人也只敢拦一些普通的学子和读书人,像那些有头有脸,在文坛早已经有建树和威望的他们可不跟拦。”
“一来,怕得罪人。二来,南晋带来的那些人对付普通的学子尚有余力,真正对上成名已久的儒家名士,却还是有些吃力的。”
“他们今日的目的本就是树立南晋在儒家在文坛的超然地位,倘若被人斗败了,岂不是前功尽弃了?”
叶玄神色淡然,颇有耐心的与莺儿说着。
“姑爷,若按您的意思,岂不是早就清楚南晋不可能阻拦住陛下举办此次诗会,可为何先前却将事态说的那般严重呢?”
莺儿神色讶然,问道。
“呵呵,不说严重一点,怎么能给南晋人扣帽子呢?”
“只有将事态说的越严重,这给南晋人扣的帽子才能越大,那以后倘若要追究南晋的责任,也能获得更多的补偿,不是吗?”
“啊?还……还能这样?”
“呵呵,自然能。莺儿姑娘,这些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能够理解的,你呀,只管伺候好郡主就成了。”
“这般尔虞我诈的事情,是大靖男人该做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