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这几日黑天白夜的连轴转,早已经耗尽了他全部体力和精力。
再加上其本就有伤在身。
整个人已然到了极限。
若不是他还有一番话要等着跟永盛帝说。
现在只要稍稍偏偏脑袋,他便可以轻松的睡过去。
永盛帝轻轻颔首,眼神中也流露出一抹心疼之色。
“朕知道这些日子苦了你,朕都记在心里!”
“臣何德何能让陛下记挂在心,不过,既然陛下这般说了,臣就厚着脸皮,想求陛下一件事儿。”
说着,叶玄撑着手,让自己身子坐得端直一些。
他本事想起身的,实在是已经完全脱力,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。
而他此话一出。
永盛帝、月刑天和叶定边俱是皱起了眉头。
下首,还跪伏在地上的一干镇国公的子嗣则是一个个脸色大变,神情变得惶恐不安起来。
所有人似乎都已经预感到叶玄要说什么了。
略微沉默了一下,永盛帝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。
“好,你说!”
“多谢陛下!”
叶玄感激的一笑,旋即无比郑重道。
“臣恳请陛下不予追究镇国公及其家属有关郭恒一事的连带之责!”
永盛帝当即眼眸一亮,神情诧异无比。
太医署院内,跟随而来的镇北王月刑天与爷爷叶定边也都露出了几许惊讶之色。
镇国公一干子嗣更是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。
他们本以为叶玄会让陛下治自己父亲和整个国公府的罪行,却没想到他竟然反其道而行之。
以德报怨?
“不追究,为何?”
“陛下,郭恒虽是镇国公次子,但平日向来不受镇国公所喜,郭恒在小方原之事擅自调兵,意图谋杀臣与郡主一事断然与镇国公以及其家人有关联。既是没关联,自然不必担责。”
“而且,臣觉得郭恒此次胆大妄为的举动多有受到贼人蛊惑之嫌,且有可能是有预谋的对我大靖朝堂和朝臣的一次暗杀!”
“你是说这事情跟他过有关?”
永盛帝神色瞬间凝重,眉头紧锁。
叶玄点了点头,神色同样严肃郑重。
“陛下,您不觉得近段时间,长安城内发生的一些事情有些赶巧吗?”
“先是南晋柳生来我大靖在国子监摆擂文斗大靖文人才子。”